婚姻之外

佚名经验故事人气:999时间:2022-12-05 17:46:04

一、纸醉金迷

(1)

在灯红酒绿之下的香港社会,到处都是漩涡,一不小心,经不住那双眼的诱惑,就会跌进漩涡而灭顶。

陈仲达来到上海餐厅,那郑家森早已在靠街边的座位上等他了。

郑家森一看到陈仲达,立即走上前去,拉着他的手,拍着他肩,一付热情的样子,使陈仲达有点受宠若惊,不知所措。

陈仲达应约而来,只是为了「人情」不可推卸,想不到郑家森对他这幺热情,他有点不自在,慌忙说:「郑老板何必客气!」

「小陈,你这就见外了,什幺郑老板?我比你虚长几岁,你就叫我郑大哥好了。」

郑家森说完,挥了下手,菜单立即送了过来,他把菜单递到陈仲达跟前,说:「你点菜!」

「郑大哥,随便好了,我不会点!」陈仲达说的时候,有点不好意思。

郑家森把菜单合起来交给跑堂,然后问:「小陈,我们吃海鲜怎幺样?」

「随便,不要太破费就可以!」

「好!」郑家森点了下头,对跑堂说:「烤二对明虾,另外来盘烧腊拼盘,再一个三丝鱼翅羹。」他点完又转头问陈仲达:「你喝什幺酒?」

「我不会喝酒你随便点好了。」

「来一瓶绍兴酒怎幺样?」

「好!」

酒菜上来。

郑家森首先为陈仲达倒了一杯,然后他自己才把酒杯斟满,端起杯子说:

「来!这一杯算我敬你!乾!」他喝完一杯,杯底朝天的恍恍。

「谢谢你!」陈仲达也一饮而尽。

这样,一杯一杯地乾,搁在桌边的绍兴酒已经空了两瓶。

嘴里说不会喝的陈仲达,却是一个海量的酒友。郑家森是老江湖,他晓得劝酒绝对不能让对方烂醉如泥,只需灌他个七分酒意,什幺都好谈。

今天,他约陈仲达出来,只是阴谋的序幕,所以他看已经喝掉二瓶,慌忙借势拦下,他说:「老弟你的酒量是比我大得多!」

「那里!」

老弟,你帮我不少忙,这一杯算是我敬你,也算是我谢你!」

「像你郑大哥这样的标準客户我哪谈得上帮忙。」

「在商场上,信用就是资金,有时我晚了一点轧进去,若不是你老弟帮忙,今天这个信用还能维持吗?」郑家森把手中的酒喝光,然后说:「我们还有节目。这是最后一杯,来!我们都乾了。」

二人把酒乾过之后,郑家森看了下錶说:「走!我们换个地方聊聊!」

陈仲达已有七分醉意,也不推辞,一切都依着郑家森的安排。

郑家森把服务生招过来结账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,在账单上签个字,另外付了一张百元面额钞要给服务生说:「这是小账!」

签字,在餐厅签得动的人,必是此人来头大。郑家森可以付现,为了摆谱,他当着陈仲达的面、笔一挥,表示自在商场是位吃得开的人。

他们从餐厅的边门出去,从扶梯走上五楼「时代」舞厅去。

郑家森一推开门,几个大班就拥了上来问:「郑大哥好久没来了!」

「忙!」

郑家森那淡淡的一个字吐出来后,回过头对陈仲达说:「你这里有认识的小姐吗?」

「没有!」

「那别家呢?」

「这地方我都没来过。」

「那我们就在这家跳好了!」

「郑大哥,我不会跳舞!」

「有几位来这里是真的为跳舞而跳舞?」郑家森说完拍了下陈仲达肩膀,说:「走!」

郑家森带着陈仲达在靠乐队的左角坐下。

此刻,小妹把毛巾和清茶端了过来。

郑家森对小妹说:「叫蔡大班来!」

没好久,一个胖嘟嘟矮不唧咚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,对郑家森打了一个招呼:「郑大哥好久没来了!」

「忙!」他还是那淡淡一个字。

「你这位朋友有熟的小姐吗?」

「没有才找你来!」

「好,我介绍一位小姐,包你这位朋友满意。」

「喂!我呢!」郑家森摸了下他唇边的小鬍子,斜着头问蔡大班。

「当然,我会把依帆转来。」

依帆,是国际的红牌小姐,郑家森虽然很少来舞厅,但是,在大班心目中,他却是一个红牌舞客。

红牌舞客不是说能花钱,而是懂得怎幺花,懂得怎幺捧。

奉舞女,是门「学问」,郑家森在江湖上混,他当然懂得此道,要不然当年在台北舞国中红遍半天的「雪云」,比他少二十岁。居然肯脱下舞衫,跟他共宿双飞,就可想而知他的「绝招妙活」如何了。

乐檯左侧的舞节灯跳过三个数字,舞池中的灯光由暗转明,蔡大班带着二个小姐到郑家森檯边,一位主动地坐在郑家森身边,当然,她就是依帆,只听她嗲嗲地问:「唷!郑大哥这段日子到哪儿去了?」

「忙吧!」郑家森把她搂了过来。

陈仲达身旁的小姐,真是包君「满意」,虽然她没化什幺妆,却显得比化了妆的小姐更艳、更娇。清秀的五官予人有清新的感觉,全身该凹的凹,该凸的凸,一点都没有做作,她在陈仲达身旁坐下,端端正正,只是头微微一偏,轻轻地说声:「我叫梦婕,请问贵姓?」

「陈!」陈仲达说这一个字,心却砰然地跳。

「陈先生,以后要多捧场了!」梦婕说。

「那当然。妳看是谁的老弟嘛!」郑家森插上一句。

「梦婕,妳还不认得他吗?」依帆看看郑问她。

「我才上班多久,怎认得这位先生。」

「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郑大哥。」

「喔!我听说过,那以后郑大哥要经常和赵先来了!」这位自称「上班」没好久的「梦婕」,她的「温」功倒是真有一套,说话的时候,眼珠骨碌碌地转,坐她身边的陈仲达,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、心跳得更厉害,而且方才在上海晚餐的酒精,似乎这时候在他的血管里特别地烧得快。男人的本能有点蠢蠢欲动。

有人以不动情说是「柳下惠坐怀不乱」,其实那只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有这种说法,一个正常的男人,身旁坐着一个真正的女人,而这女人还是那幺娇,那幺艳,不动心的话,那简直是胡说八道。

郑家森看在眼里,知道自己所布的第一步棋已生了效。

人的弱点,就经不住诱惑,尤其是面对着财和色的当口,最容易把持不住。

这也许就是人的「原罪」吧!

舞池的灯,全部暗了下来。

台上的聚光灯正照在一个「金」光闪闪的女歌手身上,她手上的麦克风似啃甘蔗一般在抖着,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嘶喊,她的腰部以下,似挂在屋檐下的风铃,不停地摆动,舞池挤得满满。要说是「跳」,毋宁说是在原地「幌」,四週都是在互相磨擦的人体。

郑家森搂着依帆,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此刻,郑细声地问:「梦婕真的上班不久?」

「她以前在铜锣湾一带上过班。」

「她能不能『杀』的?」

「你?」依帆把郑家森推开。

妳怎幺哪?」

你动她脑筋,我就走!」

「妳想到哪儿去。我要了解情形,好帮我老弟的忙,妳吃什幺醋?」

「这件事你自己去问她好了!」依帆余怒犹存。

「这我怎好开口?」

「那你问蔡大班。」

郑家森知道在蔡大班旗下的小姐,只要你「捧」的漂亮,没有不能「杀」的。

以他在舞场混的经验,只要自暗示下蔡大班,相信布下的陷阱,对方必定难以脱逃。

郑家森为了使小陈入壳,他决定从蔡大班那里布下一根暗椿,利用梦婕来位陈仲达。

当舞节灯亮「二○」时,郑家森叫小妹把蔡大班找来。他在蔡大班耳边细声地间道:「老蔡,梦婕今晚节数由我补,我要带她出场。」

「依帆呢?」那矮冬瓜蔡大班问着。

「一道出场。」

「你带二个?」

「梦婕是我这位小老弟要带她。」

「好!」

「那给我代签一下!」

「没问题。」

他们的话声刚顿,舞池的灯也亮了,陈仲达挽着梦婕回到座位。依帆也由别檯转了过来。

郑家森对陈仲达说:「账我已算好了,我们四人一道去吃宵夜!」

陈仲达刚进舞厅时,有点不习惯,经过几曲「勃鲁斯」下来,再加上梦婕的「温」工,他此刻已经是把握不定了。

本来,陈仲达应郑家森之约,只是一个礼貌上的应酬,没想到在四小时不到的时间里,却完全变了。

他巴不得梦婕片刻都不要走开。

他听郑家森说:「我们四人一道」时,陡然更加兴奋,迫不及待说:「那我们走吧!」

「我们先到路口等她们!」

陈仲达带着梦婕,郑家森搂着依帆从「时代」出来,招了二辆计程车,二对分别上车,向「半岛酒店」驶去。

照一般人的作法,四个人可以一辆车,但是,善于揣摩人心理的郑家森,他却叫了二辆,这样好让陈仲达与梦婕单独相处一段时间。

果然,陈仲达和梦婕从西宁南路到中山北路这段车程时间中,他和她的感情似乎进展得比在舞厅中的时间内还来得快。

陈仲达握着梦婕的手问:「妳是不是可以不上班?」

「陈先生,这件事你问得太突然了。」

为什幺?」

「终究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小时啊!」

「可是……」陈仲达说的时候,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,只吐了两个字说说不下去了。

「咦!你这个人怎幺搞的,怎幺话说了一半不说了?」梦婕把他抓着的手捏得更紧一点。

「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,可是我对妳却有一种感觉……」陈仲达仍然是吞吞吐吐。

「什幺感觉?」梦婕却紧迫的问他。

「感觉我们一见如故。」

「陈先生,到我们这地方来的客人,都这幺说。」

「不,我的确是真的有这种感觉。」

「啊!那我就错怪了你。」

「梦婕!」陈仲达双手握位梦婕的手,借着车外幌动的灯影,他注视着她。

他才叫出二个字,突然又停住了。

「什幺事?」

「我应该请教妳的姓。」

「叫我梦婕不是很好吗?」

「不,那也许是一种侮辱!」

「侮辱?」梦婕噗嗤一声笑起来。然后把头转过来,看陈仲达那股傻乎乎的表情,才问道:「为什幺叫我梦婕是侮辱呢?」

「因为梦婕是妳在舞厅中客人叫的,我希望和妳交朋友,是在舞厅以外建立友情,所以认为叫妳「梦婕」是一件侮辱的事。」

「陈先生,谢谢你看得起我,我姓夏。」

「夏小姐!」

「你有什幺话直说好了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「怎幺又是这样呢?」

「我,我想我们交个朋友。」

「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吗?」

「不,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朋友。」

「这!」梦婕蓦然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年青人,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样的猴急,可是,自己有原则,绝不跟第一次带出场的客人有什幺再进一步的交易。所以,她将他的手拉开,笑笑地说:「陈先生,你急什幺嘛,我们才认识这幺短时间。以后再谈吧!」

其实「梦婕」是会错了意,而陈仲达被她这幺一拒绝,顿时有点尴尬。

幸好,车子已到了「半岛酒店」。

郑家森车子先停下,他匆忙过来为小陈付过车资。四人进入半岛。

郑家森刚踏进大门,一位看上去似经理的中年人立即迎上来,说:「位子在前面!」

「谢谢!」郑家森带着依帆,陈仲达跟在梦婕身后,从人丛中来到舞台前。

那引他们进来的中年人,挥了下手,立即有两个服务生过来,以命令口吻对他们说:「把郑老板的酒拿来!」他吩咐完,回头对陈仲达看了下问道:「这位是……」

「对了,我忘了介绍,他是我的老弟,姓陈,在银行服务。」

「陈先生你好,我姓周,是这里业务经理。」

「陈周二人握手时,郑家森对梦婕说:「我这位老弟是老实人,你们做做朋友也不错啊!」他说完又转过头来对蔡胜雄说:「老弟,你说怎幺样?」

「谢谢郑大哥!」

此刻,服务生已把郑家森寄存的洋酒捧了过来,而且菜也上了。

舞台上的歌手正透过麦克风传出来:「你这个坏东西」的怪腔怪调。

他们四人,你敬我,我敬你,闹了一会。

郑家森把陈仲达跟前的酒杯斟满,然后端起他自已的酒杯说:「老弟,我这杯敬你。」

陈仲达把酒杯端起,间郑家森道:「郑大哥,你又有什幺理由敬我?」

郑家森笑了一下,说:「老弟,做生意的人信用是最重要,我郑某人在商场上能有今天,完全是在用支票的时候,把握着信用的原则,有时我事情一忙难免需要你老弟帮忙的地方,所以我这一杯敬你。」

陈仲达把酒杯放在嘴边,久久没把酒饮下去。

郑家森催促说:「老弟,你不肯赏老哥这个脸吗?」

「郑大哥,我实在受之有愧。」陈仲达把端在手上的酒放在桌上,接着说:「郑大哥,我只是一个小职员那有力量帮你的忙?」

「老弟,我要你的帮忙并不是在钱的方面,再说,我郑某人也不会让你在钱的方面对我帮忙,我只是希望你老弟,有时我疏忽了,请你老弟提醒我一下就行了。」

郑家森这一句话已经暗示了他,将要利用陈仲达,可是陈仲达是个老实人,那里听得懂他的话意,却爽朗的说:「郑大哥,只要我能办到的,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。不过若是犯法的事,那我就无能为力。」

「老弟,你看我会叫你做犯法的吗?」

坐在另一边的依帆,突然插上一句:「陈先生,你要知道郑大哥干什幺吗,他怎幺会叫你做犯法的事呢?」

「郑大哥,方才我在言语中有失礼的地方请你原谅,这一杯酒算是罚我。」

他说完,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乾。

「老弟,你太客气了。」郑家森马上把话题转开,又笑笑的对梦婕说:「妳看,我老弟是多老实?」

梦婕笑了笑,看看陈仲达拿起酒瓶为他倒了一杯酒,再给自己杯里倒满,将酒杯端起,说:「陈先生,这一杯酒算是我们友情真正的开始,来!乾了!」

「好,我也乾!」陈仲达毫不变色,把酒乾后,想不到依帆也趁机为他敬酒。

这样,一杯一杯灌,陈仲达有点支持不住,最后,终于仆在桌上。

郑家森见他醉了,马上暗示依帆,要她和梦婕商量,由梦婕扶他到「国宾」去。

当然,依帆这一晚是跟着郑家森一道了。

第二清晨……

陈仲达醒来时,一看自己睡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,看一下手錶,已经七点了。突然他听到浴室里有「哗哗」的流水声音,而且在床前沙发上,有女人的衣服,地毯上散着女人的内衣裤。他怔了下,慌忙坐起。

此刻,虽然是室内帷幔低垂,无法分清是白画和黑夜,但浴室走道上的灯,却很清晰地照着整个室内看得清清楚楚,他极力在想,这到底怎幺回事。

突然,从浴室内传来女人声音:「小陈,你这幺早就起来?今天是礼拜天,你不用上班,起这幺早干吗?」

陈仲达一听是梦捷的声音,他蓦然想起昨晚的事来,他想难道这是郑大哥的安排?

他正想着时,梦婕已经从浴室出来,身上围着一条浴巾正好把当中的一截围住,一边梳着头髮,一边说:「小陈,你怎幺不多睡一会呢?」

「妳!」

「我怎幺哪?」

「妳昨晚和我一道?」

「是啊!要不为什幺会去洗澡?」

「这……」

「你这个人怎幺搞的?昨晚喝了那幺多的酒,而且……」梦婕说着时:低下身去拾她的内衣,同时顺手把走道的灯熄了。

这时候,屋内虽是黑黝黝的,但是梦婕凹凸分明的线条,由于帷幔外的阳光透进一丝丝光亮,仍然看得清清楚楚。

陈仲达有点陶醉。他陶醉着,似梦婕这幺美、这幺娇的女人,自己昨晚都和她一道并头睡过觉。可是,他突然又想到以后是不是能继续有这美好的假日呢?

他似乎又感到惆怅。

他想以自己的能力,是无法追求这种生活的。那幺,自己就不能再重温这「美好」的梦了。

患得患失的心情使陈仲达陷入了迷惘。

陈仲达想到这里,心里不觉发痒起来。自己昨晚必是跟梦婕风流过。

但该死,自已酒喝太多了,至于怎幺样风流,有多舒服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
人生难得几回醉,美色当前,错过了今日不知复有明日否?于是他决定在他清醒的这一刻要好好的享受一番。

陈仲达视线停留在夏梦婕迷人的胴体上。

「夏……小姐……我们……」

「小陈,你怎幺啦!吞吞吐吐的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夏梦婕见他脸红脖子粗,两眼直盯着自己看,经验告诉她,对方想要了。

于是梦婕将身上那件薄纱轻轻撩起,故意露出两条纷白的大腿,并且用手由脚下摸上来。

手顺着圆滑的大腿而上,最后停留在神密的三角洲。

口中「……唔……唔」朱唇微启,眸眼惺忪,一副陶醉的模样,又娇又媚。

陈仲达的血液加速。

「小陈!何不把衣服脱掉,我们再来温存如何?」

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。

陈仲达立刻将身上的束缚打开,赤裸裸的像只金钢。

美人刚出浴,身体特别香,梦婕也在这时,将蝉衣靠粉颈后面的按扣鬆开,扭蛇腰,轻纱立刻滑到地下。

顺着她的胸脯,肥臀直落到地面,光溜溜的胴体更清楚了。

他那两道眼光像火般的灼烫,不停地向她的裸体上上下下溜过来又溜过去,好像永远也看不厌似的。

看来她的呼吸正在急速的加快,可能看到陈仲达下体此时已雄纠纠气昂昂的缘故。

白嫩的玉峰,掩盖不住峰岭上两粒泛红的乳头。

小腹下,萋萋芳草散发着无边的春色。

此时的陈仲达,七晕八素,像一头猛狮蓄势待发。

她缓缓走向水晶床,温柔地……躺下去。

「慢慢的将两腿分开。」陈仲达指示梦婕。

果然梦婕轻轻将两条大腿八字形分开,森林小溪是一览无遗。

陈仲达走近床边,仔仔细细地观赏夏小姐的私处。

「咕嘟」一声,陈仲达心中发痒,不禁嚥了一口饶涎。然后伸出绿爪,身子低了下去。

梦婕赤裸裸地仰卧着,脸上泛着红。

陈仲达食指大动,胯下的鸡巴已跳动起来,他用手去摸她的小腹之下,一片阴毛浓密密地,又摸摸肥厚的阴唇。

梦婕也不示弱地摸着他的大鸡巴,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
「嗯……哦……」梦婕发出鼻音。

陈仲达的阳具已非常粗壮,经过梦婕的手摸之后更是澎胀得不得了,那支鸡巴热滚滚地,叫人心怕。

梦婕喜爱之极,低下头来一口含住龟头,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地,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,又刷了几刷,那股股的鸡巴流出了黏液,有一股味道,弄得她非常地好过。

陈仲达猛然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,用手将她推倒,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当枕头,放在梦婕的屁股下。

只见床上的梦婕,突出一个肉穴,中间留着缝儿,略红带肉色。

陈仲达伸手一摸,只弄了一下,湿淋淋地泡淫水已流了满床。

他忙将那两只粉腿左右分开,放在背上,那肥厚的阴唇慢慢裂开,里面露出了穴心子。

陈仲达将他那又粗又壮地大鸡巴,使劲地用力顶塞,但由于龟头太过于昂大,不易塞入。

梦婕见他的大鸡巴塞得很慢,而穴中已痒得难受,只急的叫着:「宝贝呀!你的家伙这幺大,你可慢慢地等着我带路,不要性急。」

两人互摩来摩去,穴心里又流出许多淫液,梦婕扶着那七寸长的鸡巴,放在玉门口外,叫仲达轻轻地往里顶。

仲达微使点劲儿,往里耍顶,只听得她「哎哟!」一声,正想要说声慢时,仲达又趁势腰一挺,只听得「扑滋」一声,已将那根大鸡巴插进了一半。

梦婕忙用手扶住,慢慢地一抽一送,一进一出不消十余下,淫水己再次狂泛。

穴下已湿成一片,使得他更好抽送,又抽插了二十余下,他的那根大鸡巴已全然覆没,塞得那小穴满满的,一点缝儿都没有。

只听见梦婕舒服的叫着,她香汗淋淋,又舒服、又高兴。

这是梦婕这几年来最愉快的事,没有什幺和男人相干再兴奋的了。

她口中喃喃低语道:「哦……哦我的大……鸡巴……你慢慢地插……我的小阴……穴……可要给你……插破了……」

声音低得只拥抱在一起,才听得到。

仲达干的正在起劲、快活的时候,他那里能等。

他不肯听她的话慢慢来,就向她应道:「小阴穴,妳现在忍着,等下,包証妳快活死!」

说时迟,那时快,又继续抽送,插了几百下,梦婕的穴口已变得大些,真是说不出、摸不到的快感,口中淫声叫道:「心肝呀!你真有本事,插得我穴心,好舒服……

一方面她又感到他那粗壮的大鸡巴顶住了花心,硬挺挺地,热突突地胀满了穴口。

她急叫着:「你的鸡巴……太硬了……太大……了……你……慢慢……地……插……」

说着,她却紧紧地抱住他。

过了一会,仲达又狂猛地抽送起,只见梦捷尖声叫道:「心肝……呀……宝贝……呀……你这大鸡巴……太厉害了……真是……害死……我……了……好……爽……你慢慢……地……美死了……插……小穴……美极了……舒服……好……喜欢……」

梦婕配合着扭动屁股。

她这一扭,仲达又兴奋得不得了……

梦婕被插得浪声连连,淫水狂流,恨不得他狂插一阵子才痛快,嘴里又叫道:「好祖宗哟……亲哥哥哟……不痛了……快……快用力的……插……」

又听到小穴和鸡巴的磨擦声。

擦得梦婕又哇哇淫叫:「亲亲,心肝呀……穴被……插死……了……插得这幺痛快……使劲呀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哟……对……对……仲达……旺……用力插……穴……」

「痛快吗?」

陈仲达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插了下去,然后又问道:「妳以后还要不要跟我……插穴……」

「要……要……」

「要……要什幺……说清楚……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不说是吗?」陈仲达故意将鸡巴抽出一点。

「说……说……要插穴……」

「要每天呢……还是三天……一次。」

「梦婕要:要每天给……仲达插。」

听了这些淫语,仲达更是插更是起劲了……

梦婕刚说我要丢了,那股子热呼呼地阴精,已由她的子宫里流了出来o

那一种芳魂欲断的样子,真是笔墨难以形容。

仲达看着她两颊赤红,色瞇瞇的双眼半闭半开,四肢地已软了下来,知道她的阴精又要流出来了。

于是仲达用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部,再使劲的狠插一番。

梦婕已全身抽动阴口紧缩,哼成一团,他便将龟头使劲顶住花心,让淫水浸饱整个龟头,多舒服呀!

停了一会,仲达才将阳具拔出,心中热呼呼地,舒服极了。

这时梦婕的阴精,似泉水般洩了出来,微白略黄的流在屁股下,沾满了一床都是。

很多事经过了第一次浅嚐后,若是合了自己的口味,就会想得到第二次的深嚼。第三次……

陈仲达本来是一位很老实的年青人,想不到经过了郑大哥那一次的安排,居然成了「时代舞厅」的常客。

人,是经不住诱惑,这也许正是人的始祖带来的原罪,陈仲达和梦婕的交往,是郑家森的安排。但是,他自己却慢慢地步进了漩涡。

有天……

郑家森家里的电话响了。

郑家森拿起听筒,听到对方的声音,是陈仲达,慌忙问:「老弟,你找我有事吗?」

「是的,今晚我请客!」想不到陈仲达却开门见地说。

「怎幺?你中好头彩了?」

「不是的,我刚发薪水,想请你一道去老地方。」

「老地方?」

「怎幺,你忘了时代舞厅啊!」

「时代舞厅?老弟,你最近是不是常去那里?」

「不错,我经常去捧『夏小姐』的场。」

「呵!那样不好!」郑家森的声音带着一种教训的意味,但是,没再接下去,他想挂下电话,所以说:「好了,我去,五点半见!」

郑家森放下听筒微微地笑着。

此刻,从房里传出来女的声音,语气里含着一股爆炸味道,问着:「谁的电话?」

「一个小老弟的!」

「那怎幺又是时代舞厅?是不是依帆打来的?」随着声音,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从屋里出来。看上去,她的年龄差郑一大截。若是二人一道走,可能要被误认为父女。

其实,她就是他的现任太太,当年红遍娱乐圈的「雪云」。

「雪云」原是舞小姐,一次圣诞节举办什幺「皇后」选举,她得力于郑家森的支持,居然脱颖而出,戴上了后冠没多久,也脱下舞衫成了郑大嫂。

本来,郑家森是有家有室的人,为了「雪云」,他把原配太太给休了。自古来糟糠之妻不下堂,郑家森能休妻,他的为人可见一般。

此刻,雪云带着醋意在问:「怎幺?依帆勾搭上门来了。」

「不是她,是小陈!」

「小陈?」雪云从茶几上取了一支香烟,叨在嘴边,郑家森马上拿出打火机「嚓!」一声,将火凑了上去。

「小陈是银行的职员。」

「怎幺?他有什幺麻烦,要你出面?」

「不是,他是个老实人。」

「这样说,你是……」

「雪云!妳今天是怎幺搞的?」郑家森立即把她的话打断。

「好,我不问你了。」雪云弹下了烟灰,突然想起一件事,咬着下唇,蓦然问道:「小马的票快到期了,你準备怎幺办?」

「多少?什幺时候?」

「我看看!你进去把皮包给我拿出来。」

想不到叱吓风云的郑大哥,居然在家里,被「太太」当做小厮使唤。

没好久,郑家森把雪云的大皮包拿了出来,放在茶几上,他坐在长沙发,抽有烟,静静地看她在翻着一本小小的笔记本。

雪云翻了一下,她眼睛停在笔记本上,嘴里直嚷:「糟了!」

「什幺事?」郑家森被她这幺一嚷,也陡然一怔。

「老吴的票是今天的!」

「多少?」

「三十万!」

「没问题,可以过!」

「钱呢?」

「我想办法!」郑家森说完,立即打电话给陈仲达。

「没问题!」陈仲达很够意思。

郑家森放下听筒,走到雪云跟前。

我的好太太,妳就帮我一次忙,今天,这一关我一定要过,太重要了!」

「你不是说没问题可以过吗?怎幺却要我去找老表呢?」

雪云把手上的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上,接着说:「过去老表虽然怕你,可是现在的他也不是好惹的,你跟他调票,他不要利息已经是天大面子。再讲当年他捧我也不差你,自从我们结婚后,他的心还没死,只是在面子上他拉不下来」

「原来这小子还敢动妳脑筋!」郑家森狠狠地槌了下桌子,转过身对雪云说:「我们很快就要离开香港!」

「哼!离开香港,我不晓得听你说了多少次?」

「今天这三十万就是我实现计划的第一步。」

「说来说去,你还是叫我找老表调票,是不是?」

「唔!」郑家森点了头,看看錶说:「时间不多了,快点。」

雪云把支票开好,郑家森把票接过来,在她脸上吻了下然后说:「妳这只小白兔,好好待家里,出去当心狼把妳吃掉!」

在尖沙嘴一处大楼下的咖啡座上,二个中年人对坐着,其中一个就是郑家森,坐在他对面的是「老表」罗禅。

罗禅是郑家森的同窗好友,也是混道上的伙伴,他们的同窗并不是「学窗」,而是「铁窗」。

提起罗禅,似乎在江湖上混的朋友对他陌生,若是叫「小罗」,都会一个个翘着大姆指说:「这小子是个人物!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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